中国队,牛的阴道!


晚九点半到家,开了门发现两只猫打开了电视机,不知道开了多久,却不看。真是的,难道你们不知道现在国家在提倡节约资源吗?Shame on you!

每天早上七点骑车去地铁,下了地铁骑第二辆车。我是一个有两部车的大款,每天为了泊车要花掉一块钱。这周太忙,早出晚归,倒是错过交通高峰。不过脑子里就好像被地铁车轮碾过一样,思绪凌乱,句不成篇,总之就是现在这个样子。

每天下班的时候,从门口报箱里取出当天的《京华时报》和《北京晨报》,每周还有三期《精品购物指南》——都是赠阅的。取出来就往门口小桌上一扔,懒得看。每天不辞辛劳地取只是为了方便送报人第二天早上能把新的报纸塞进报箱。因为,如果他们来的时候发现这些报箱都被过期报纸填满了,他们会多么迷惑和困扰啊,想到这种情景我就觉得自己会良心不安的。

夜里在办公室边听阿姆哼哼唧唧边草拟公文。

老是加班,三天没跑步了。周一跑了10圈,尽管是桑拿天,还是觉得分外的爽。更高兴的是第一次去旁边的训练馆里找到了力量练习室。卧推架上的杠铃是50KG,吭哧吭哧推八个,后来又嘿咻嘿咻推六个,虚弱啊虚弱……不过以后可以来这里了。跑步、卧推、深蹲、哑铃、仰卧起坐和单杠双杠,还需要什么呢?或许我再买个公路赛每天骑着上班,等奥运会过后游泳馆开放,一切就完美了,可以重拾清华的自虐时光。

另外通过这两天开会发现,前段跑步每次都看到的光头老伯,大约六十出头仍很健壮的那位,是田径中心国家队管理部余主任。上去和他握手问好,以后再遇见就可以打个招呼了。

下午去趟中宣部,头一次到这个不挂牌子的戒备森严的中国的新闻宣传出版传播事业的中枢神经机构去,原来就在长安街边啊。没进大楼,在等人的时候在会客室几乎睡着了。

和一些记者聊,大家普遍对阎世铎同志的做秀印象深刻,也普遍认为薛立还是形象不错行事干练口齿伶俐富于亲和的。

昨晚中国队在亚洲杯上5球痛扁印尼队,真是……没有最差,只有更差。

北京人最喜欢什么动物?

母牛。

最喜欢母牛什么?

喜欢母牛的生殖器。

为什么?

不喜欢,为什么天天把它挂在自己嘴上?

大一刚来北京的时候,没明白BI这个字的意思,还傻呵呵地问同班北京女生来着,现在可以想见其尴尬(好像……是winona同学啊-_-b)。后来知道了,噢,原来和我家乡方言里的同音字同义啊。于是曾经为了显示自己已经成为一个北京人,也经常说牛……,傻……。

后来不说了,甚至连儿化也不多加,比如只说“去玩”不说“去玩儿”。因为我不是北京人,也不是北方人。

有的时候看到很多操着不纯熟普通话的大小朋友,还要努力地卷起舌头来扮演北京人角色,就觉得很想笑。至于那些每天和母牛的生殖器口交并乐此不疲的朋友,只能说他们有点傻气了。

胡扯至此还是因为昨晚中国队的表现,较之过去,还是可以用早年坊间盛传的一个笑话来形容吧:

某外电报道中国队国际比赛,文中称,当中国队进球时,全场观众都在高呼:中国队,牛的阴道!

另,今晚上网看到两位同班学友的文章,高兴。加油啊诸君,坚持你们的理想,做个真正的好记者。

(《中国青年报·乡村独裁者》和《南方周末:博客“博”上方兴东》,全文贴到本文评论里吧:))

——忍不住再加一段:

“写一篇博士论文比我以前写三本书五本书都要痛苦。我在2003年8月份出版了一本48万字的研究博客的书,‘木子美现象’是11月份的事。那时,国内、甚至国外对‘博客’这个概念还知之甚少。为论文耗费了大量精力,我觉得不太值。对于论文本身的质量,我是有这个信心的:对博客的研究,短期之内不要说国内,国外也不可能有人比我研究得更深。”
“本来我是马上去传播学院读博士后,现在好了,下学期初,我就要作第三次开题报告了。”方兴东说。

——看来这只能说明方博士的书写得太轻松,48万字的“研究”著作,超越国内国外水平的“博客研究”,传播学院的博士后,呵呵,就冲您这脸皮和超级自信,这个赞美也可以送给您啊,牛的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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